我时常站在一个你以为我看不见你的地方默默地观望着你,以及这座喧嚣而颓败的城市。我是这里的局外人,所以看得清楚,看得明了。我有时一个人在午夜以自身的极限速度穿过一条条灯影迷离的街道,越过一幽幽夜色阑珊的小巷,为的只是去确认一下白天遇见的那个疯子到底是睡在高楼的地下室里还是立交桥下。
如果依旧没有感觉困乏的话,也一定要去看看那个跪在街边讨钱的年轻人,不知道是否仍在继续他的工作。如果是的话,我肯定不再吝惜口袋里那仅存的一个钢镚儿。我不是怜悯他,也不是鄙视他,而是折服于他的坚毅。一个四肢健全神经正常的年轻人,能够彻底放下自尊与颜面去倚靠别人的施舍过日子,这样的确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我住在五楼。夜幕降临时分,寻常喜欢梦游似的走出阳台。我并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做。甚至可以说,我本来就没有任何事情要做。我天生就是一个无所事事的人,习惯成自然了。站在阳台上便足够看清楚整条繁华的街道,这让我不太明白为什么站在一个不够高的地方,也一样可以看得那么全面那么彻底。
街道上车来车往人来人往。每一辆车的离去都是人的离去,每一个人的离去都是夜离去。在这座城市里,在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灯火下,时常变得白天不是白天,黑夜不是黑夜。这点或许你已先我几秒钟意识到了。
三更半夜。当所有该散去的人都散去该离开的车都离开后,整个城市残留着一片狼藉。一个疯子呆愣在一盏路灯下,漠漠地望着头顶那拼命发光的灯,迟迟不肯移动步子。距离太远了,我看不清他的眼神,但我依旧能够体会到他的尴尬,面对这座城市不由自主就流露出来的尴尬。当然,我知道这只不过是一个疯子的尴尬,与你与我均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们都是局外人,只要观望就好了。
我并不清楚他到底是在何时离开的。当我把目光再度投向那盏雪亮的路灯时,他的人已不在。于是我环视着那路灯的四周,也许他正躲在某个角落享用美餐呢。他的旁边刚好有一家餐馆,款爷阔佬们吃剩的残羹冷炙全被扔在路边的垃圾桶里——这便是供养他的衣食父母。对一个疯子来说,能有如此固定而且几乎有点奢侈的伙食多少是一件让人羡慕的事情。我甚至可以肯定,在某个时候,有那么一个路人经过时,刚好看见那疯子正吃自己从未享受过的美食,莫名其妙地会觉得自己连一个疯子都不如。如果你还不相信,那么我只好告诉你,我曾经就有过这样的想法。
我环顾了好一阵,可始终都没有找到他。一个像我这样聪明的人却连一个疯子都找不着,这多少有些让人难以置信。就在我脸红的那一瞬间,忽地感到一种出奇的静。这种静是绝对的静,犹如真空,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仿佛整个城市都已人去楼空。残余的只有时间和我。这是我的尴尬,也是时间的尴尬,陷于城市的沼泽中不知是去是留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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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我喜欢做的事情。有人说那是***,而且是特别神经质的***。我想他说得应该很有道理。因为在这城市里,我始终只是一个局外人。戴着四百度的近视镜在不亦乐乎地***着城市的私处。然后用我所认识的不多的文字写出来,给那些被我***过的人以及物看。我只想让他们也感觉一下那种尴尬。